摊死在可可杯中的废材棉花糖♡

梟羽好香喔天吶

【白鹊/凤瞳】珍珠塘

*CP:凤瞳(凤求凰x救世之瞳)

*人外,鲛人攻,近亲

*日常短小

*日常私设一坨坨


*太久未写文了,笔生

*所以给个预警







*以下正文*








那年的长安城。

又一次的出征。





人人相传有一江湖神医,医术极为高名,但需支付的酬劳也相对的高。

神医的性格诡异难测,似是从远方流浪至此。

他来的那一天,头批斗篷,脸覆面纱。

斗篷遮住了他整个身子,能看见的只剩那死水般混浊的眼和额前的几缕银白发丝。面纱下半掩半遮的面孔若不细看,跟个姑娘没什么出入。


他在城里开了个小小的医馆,气氛幽森,满是药香。人们觉得他难以接近,他也清闲得自得其乐。







女帝征招出战,军医的位置上挂着「扁鹊」的名号,那是世人于他的称号。

没有人知道扁鹊之名为何,妄图与他搭讪的人都以失败告终。




他换上利于行动的衣着,卸下平日外出喜爱的斗篷与面纱,却仍是把下半张脸裹了起来。那抹殷红与他奶白色的皮肤呈现美好的对比。



身为医护人员的他是不下去战斗的,但要在战地里为同伴治疗也不保证没有危险存在。



而此时僵持的场面更是让两分兵力大损。他们驻军在此,静候支援。








残破的军营附近竟有一片绿茵,不善与人交流的扁鹊在夜里独自前往。

他睡不着,就在这树林中漫步。


树林的深处是一片偌大的湖。

他沿着湖边走,思绪也在这湖心游走着。

湖很深,闪着星空,月光在湖心荡漾。



他曾经是很喜欢星空的,曾经。

扁鹊卸下了上身的衣衫搁置在湖岸,缓步向湖中走去。衣物吸了水,有点儿沉,他步伐踏得很小,倒也不觉得累。








他的师父——徐福,经常放他到海边一个人玩耍,他捡捡贝壳、看看螃蟹,很快也就腻了。

有天,他结识了一个小男孩。

男孩披着银白的长发,眉眼中透着仙气,深邃的眼,皮肤如水一般的细致,肤色也像是长年在最深的海底,没照过阳光一样。

他们太像,发色、肤色,至少在年幼的扁鹊眼里,已经是亲人般的相似了。很快的,也成了那般的亲近。

那男孩不告诉扁鹊他的年龄,但他说扁鹊比他年幼,所以该唤他哥哥。

扁鹊稍有些被戏弄的念头,最终,还是以名称呼。

他唤他太白。
他唤他越人。









湖水淹过胸口,他潜进水中打湿他的发丝,看着湖心的月,他想去那里。

波澜的水荡漾在他心底,他想去那月亮下。







他记得,年幼的他经常在沙岸上与那男孩子一同赏月,那孩子喜欢握着他的手,跟他讲星星的故事。

8岁的扁鹊尚不懂情愫,只觉能与那人待在一起甚是心安。

那人却不如外表般稚气,握紧了他的手,用最温柔的话语侵入他的心。




之后?之后……他该离开了,和徐福去别的地方。

那天,那人哭了,他脚下出现好多珍珠,一颗颗浑圆的珍珠落在他身边。

扁鹊惊问他原因,他说,这是他为扁鹊变的一个魔法,扁鹊只要带一颗珍珠在身上,便有祈福平安的作用,且日后定能再次相遇。









他游到湖心,沈浸在月光下。

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好好的看着夜空了。

他看着好久好久,身体渐渐变得冰冷,自幼就被遮得严实不见阳光的身子也没有过多的体力,稍乱了气息后开始下沉。

而正当他整理好思绪要再次浮上来时——一个男人抱住了他。





那是男人宽厚的肩膀,未着半缕的肌肤相亲。

男人搂着他离开湖心,将他轻放在湖面上的一叶扁舟上。

回眸,男人已回到湖心。

那人在月下游着。

银白的长发、雪色的肌肤。

还有那闪着银光的鱼尾。



鲛、鲛人?




他跃出水面,又没入水中。

整个人散着萤光。

比月色更美。


他想,或许是他看傻了眼,竟是没意识到自己盯着人家看了大半天。


男人也朝他过来,上身趴在船上,与他四目相对。



常年裹着脸的他被人这样瞧着,他红了耳尖。


「李白。」

「什……」

「我的名字。」

「……扁鹊。」

「我听过你。」

「嗯,不少人都听过。」

「有着倾城美色的神医,我听到的是这样的呢。」

他听习惯了这样的玩笑,从那些轻浮的患者口中。

「开玩笑的,别那个表情。真正的名字是什么?」

「我怕是没有义务告诉阁下。」

「告诉我吧。我想认识的不是那个医术高名的神医,是你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只是你。」

「秦缓。」


李白一瞬的失落并没有逃过他的眼。

他不懂,为什么他那么执着于他的名。

也不懂,他想要的是什么。



「我在找一个人,我误会了,不好意思。」




「不过……我是李白。初次见面,请多指教。」







还要在这里扎几天营,扁鹊几乎每晚都来。



他好久没有这样沐浴着月光,与人相谈。

他是不善与人交流的,但却能和李白聊得忘了时间。





明日。

明日援军再没有抵达的话,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


「阿缓,留在李某身边吧。太危险了,李某不希望你……」

他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。



「不管最后如何,这应该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。

若是胜仗,我没有打算回去长安。

我想找到最初待着的那个地方,记忆太浅了,我没把握能找到。

若是败仗也就更不用说了。」

「最初待着的地方?」

「嗯,我想……寻一人。」


他自胸口的暗袋取出个陈旧的帕巾。

里头是粒在月色下闪着银光的珍珠。





那珍珠李白再熟悉不过了,话语到了口中却又被他硬生吞了回去。

他找到他的越人了。

他找到他的小男孩了。

如今,已不再是那稚嫩的脸孔。

嘴角的冷艳也不如昔日。

他却不敢喊出他的名字。

他一直相信,再次见到那男孩时他定是能护他一世。

而现在呢?

再过数个时辰就将步向战场的那人令他慌了脚步。



「你知道珍珠的故事吗?」

「鲛人的眼泪,书上曾有记载。」

「是重要的人给的?」

「嗯。」

李白侧身靠向他,纤长的手指也抚上他的手。手心是柔软的细沙,手背是冰凉的体温。

他吓得握紧那粒珍珠,深怕掉了。



李白说,他想讲个故事。

扁鹊稍微推拒了这过度亲暱的互动,无果。

也就这样静静听着。






他的父亲是人类。

他是鲛人与人类的孩子。

他还有个弟弟,但他不曾见过他。

他的母亲跟着父亲走了,没有再回来过了。

有人说他母亲是被人骗去,一只鲛人足以让一个家庭一生衣食无忧。

而过于痴情的母亲尽管知道这些,还是与父亲走了。

他的弟弟是人类,他想找到那人。

而他找到了,却也喜欢上了他的亲兄弟。






「人说鲛人是多情的种,却不知鲛人只是过于浪漫。

一生,只为一人痴情。」



「胜仗回来,我带你见见我弟弟吧?」


他在珍珠上落下一吻,望能见他痴心之人能平安归来。






扁鹊回营地休息了,隔日,女帝的援军并没有赶到。

却有一名白衣剑士前来援助。





尽管伤员不少。但仍算是赢了。

扁鹊也如约回到了那湖岸边。

他是有些不舍,亦有些不甘。

儿时的那人缺席了太多。

他难过时是一个人哭泣,他痛苦时是一个人承担。

他其实不懂为什么自己要执着于那人,或许只因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有人真心待他。



那现在呢?


「那人是你吧。」

有个人,为了他上了战场。

有个人,让他又一次感觉到温暖……还有儿时不懂的那种情愫。


「还是被发现了啊。

阿缓,你走之前,对我说一句话吧。」

他心情太混乱,根本无力应对这突如其来的题。



「那我先说吧。

越人,我找到你了。」





他离开大海,一路打听。

在这大片的湖泊上遇见了那人。

那人却又一次离开了。

他白日四处打听,夜里又回到这湖边。

江湖神医,扁鹊。

他是有耳闻的。

原先不怎么在意,却惊觉那正是他要寻的人。

他不想打扰他,想静静的守着他,而这次是他主动走进来的,他便不会再放手了。

这次,是他主动走进他心里的。







银白月色下,两人在湖心相拥。

唇舌相交。

湖水很凉,李白的身子也很凉。

而扁鹊的身子难得的,滚烫。


似是两尾银鱼,在月色下交缠。









在这李白生活了多年的「小水塘」。

不只有回忆,还有他一世的伴侣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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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失了好久!

应该没有小可爱记得我了(难过((#

最近心理上的状况不适合活在这快乐的世界里(明明是懒

一个懒癌末期又日常颓废的小幽灵产出来的口粮望你们能笑纳(跪

其实本来想写范金的hhh
结果突然想写鲛人,鲛人果然要交给凤白了!

一如既往的奢望一下小爱心和手手(。’▽’。)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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